塞进牛奶箱，直接给他们肯定不要。
回到医院，找了半天，人都不在了。
我打电话给聂医生，聂医生说张叔他俩留下水果后走了，让我去住院部找他。
到了住院部，聂医生等候多时，重症监护区必须由医生领着才能进入。
他大多时候是待在重症区的独立办公室，张浩的病房也安排在同一楼层。
办公室是一个小间，只有桌椅和电脑，以及不大的文件柜。
刚进入房间，聂医生就从柜子里取出背包，再从背包中拿出一台笔记本，让我帮他看看。
我原本要借口给他装VPN软件的机会插入U盘，但他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我提出先去看看张浩，聂医生没有同意，精神病院探视绝对不能进入封闭空间，尤其是病人的病房，这对探视者来说有很大危险。
最终，聂医生同意我在门外道别。
留下聂医生注册账号，我来到张浩的病房，透过玻璃看到张浩的脸。
他表情有些小得意。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在外层世界看到了。”
隔着门，他的声音很小，但能听到。
“我在这里待十多分钟就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贴着玻璃说，保证他能听到。
对于我这句话，张浩神情茫然。
为了不引起聂医生的疑心，我只能摆了摆手，然后走回聂斌办公室。
我说的梦，是在向他提示我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吸引聂斌的注意力，而十多分钟是留给他的时间。
如果张浩没疯，他一定能猜出我话中的含义。
如果他疯了，他口中平行世界的那个吃人的人大概是聂斌，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出其中的关联。
在聂斌房间，我指导时以各种方法拖延时间，最后他索性让我帮他操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浩那边始终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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