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斌推了推眼镜,“‘平行世界不存在于空间,只存在于时间。
’这是你的理论,你忘了吗?”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意识到,所有脑海里的空间都是臆想。
家是病房,坐高铁是穿着约束衣坐轮椅,晒太阳是与“张浩”
见面,唯一相同的是每次都有医生陪同。
“那,张叔......”
我喉咙仿佛被声音卡住,哽咽的说不出话。
“你之前偷用过护士台的电话,打给过你父母。”
聂斌接过护士递来的纸巾说,
“你电话里称呼他们叔叔阿姨,他们被你吓到了,今天大老远赶过来看你。
这次,你主动上前和他们说话,你还记得吗?”
我蹲下身子,后背靠在护士台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双臂之中,希望能逃避这一切。
这一切表明,所谓的发小是我臆想出来的人格,妹妹同样是我臆想出来的,而且是消失的人格。
我倒是无所谓,可我的父母呢,他们为我的病操多少心。
我疯癫时他们都不敢说实话!
我终于知道,电话中他们为什么绷不住了,今天他们又为什么躲躲闪闪了!
“醒醒吧张浩,我们避免强行唤醒你!”
聂斌擦完胸口的香蕉泥,蹲下身注视着我。
“还有救吗?”
我抬起头看着聂斌。
“当然。”
聂斌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你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现在是主人格还是副人格?”
我抹了一把脸站起身。
“你就是你,没有主副之分。”
聂斌扬起眉毛说,“抛开平行世界,你可以选择过正常人的生活。”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进病房,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病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
张浩不见了,只要休息好我就会好起来,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14、
“相公,起床啦!”
有人轻轻摇着我的肩膀。
我睁开眼,看见床边站立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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