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
我要在做到这一点的情况下,向张鹏求证一个信息。
那个妹妹到底是不是我的另外一个人格,因为这点就连聂医生也不确定。
根据臆想中的信息来看,她应该很早就出现了。
张鹏既然是我的发小,如果他真实存在的话,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信息。
我转头望向草地上远方散步的病人,对着空气说话。
只要我不提姓名,听众都会以为我是对他们说话。
“讲个故事。”
“我有个朋友告诉我他做过的梦,梦里他经人介绍找了个对象。
两人相处了一阵子后,生活上很默契,也很甜蜜,可以说夫唱妇随。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得知相处很久的对象是他的双胞胎妹妹,从小就与他失联的亲妹妹,然后他得了重病。
这个病可能是先天的,也可能是当时压力太大造成的,总之是病情加重了。
我想他妹妹应该不知道实情,但应该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焦虑是会传染的。
他们都通过药物来缓解各自压抑的情绪。
更悲剧的是,妹妹误会了他的焦虑,以为都是自身的原因给他带来了压力。
最终,妹妹选择离开了他,离开没多久后妹妹意外去世了。
这让他异常痛苦,他认为都是自己害死了妹妹,导致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最后,他被吓醒了!”
这个故事,是我将人格的经历挑挑拣拣总结出来的,无论正确与否,它总是与现实存在着联系。
故事又与我在医院表现出来的言行关系不大,聂医生更不知情,他应该不会认为我又出现人格分裂。
事实证明,从聂医生现在的表情来看,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说话时左顾右盼,眼睛总会扫向张鹏的方向,观察他的表情。
既然是关系很好的发小,他应该多少接触过我这方面的信息,哪怕是有一点关于妹妹的信息,他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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