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自动上传云盘的那种,告诉他我找个没熟人的城市修养一段时间,然后就带着U盘执行计划。
这个计划我没和任何人说,他们知道一定会阻止,没人想看到身边人被整出精神病。
当然,入院前,我把所有的情况考虑一遍后,做了个备用方案。
给他弃用的邮箱内发了一封邮件,将我的计划全部说清楚,以及云盘的账号和密码。
我还是大大低估了整件事的发展。
不知道药物的原因,还是我确实在妻子去世中受到了刺激,我出现了功能性遗忘。
很多记忆没了,包括生命中出现的妻子。
当然,张浩只知道邮件的内容,对发完邮件后的事情并不知道,他是通过聂斌口中得知我有功能性遗忘,然后咨询了这方面的专家得出来的结论。
起先,张浩一直以为我在逃避,我不让他联系我,他真做到将近一年没有联系,打心底认为这种事最起码需要缓个几年。
可我一直不回信息,让他产生了警觉,最终联系到我父母才知道我在医院。
那么结合整件事,他不难猜出我要干嘛。
尤其在医院里,我和他说了隐晦的故事后,他更加坚信我住院是为了追查妻子的死因。
他从一开始就信任我,认为绝对是药物的原因,只是我们后来的行动失败了。
当我提到写信时,他立马想到了我一定给他发过邮件,在里面他得知我全盘计划,并登录了云盘,发现了大量聂斌的电脑资料,其中就包括与医药公司交易的黑幕。
张浩制作的病毒不止能自动将电脑文件上传云盘,还可以远程控制对方电脑。
这就是为什么聂斌的虚拟货币全没了的原因,他将账号密码全保存在一个文档里。
张浩把他的虚拟货币转到一个匿名账号里,又全部变现转到我银行卡上。
21、
聂斌不止修改临床试验数据,他还将真实数据记录下来发给医药公司。
再加上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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