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抓耳挠腮。
“早知道怀个孩子如此辛苦,我们就不要了。”
翠翠嗔怪的看他:“你说什么傻话,也不怕阿蛮笑话。”
我笑了笑,舌尖微微发苦。
“没事的,熬过头三个月就会好很多。”
我在医馆待了大半年,多少也懂了些。
王大牛听了很高兴,傻呵呵的看着翠翠笑。
我真心替他们高兴。
日子似乎都在好起来。
我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只是夜里偶尔还会梦到。
梦醒后,枕头濡湿一大片。
我努力跟着安青学习炮制药材,学习辨证把脉和抓药。
试图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孙安青也很有耐心,那么晦涩难懂的药理,他也不厌其烦、一遍遍的教我。
“阿蛮,你是我见过对药理最有天赋的姑娘。”
渐渐的,我也能替人抓药,看一些简单的病症。
当初治疗胎记的药膏还剩了一点点,我尝试着想分辨出它的成分。
若能找出替代的草药,或许可以救治更多有胎记人。
去除胎记的药没分辨出来,我却阴差阳错的中研制出一个去除疤痕的药膏。
安青替我找了在几个身有疤痕的人试药,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阿蛮,你真是太让人惊喜了,再过个几年,你怕是能比药房里的老大夫还强些。”
我心里涩涩的。
同年腊月,翠翠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王大牛可乐坏了,取名招妹。
我送了招妹一块银锁,用了我三个月的工钱。
翠翠拉着我的手,心疼的劝我:“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孙掌柜的喜欢你,阿蛮,过去的就过去吧,你得往前看。”
我摇摇头:“一个人挺好的,我不想再折腾了。”
从翠翠家出来,我顺便去了趟山上,
许久没来看看我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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