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抬头看着程卓，眼神带着几分茫然。
“我，我想留个纪念。”
白桦喃喃自语。
“白桦！”
程卓厉声道，“看看你手上的戒指，不要忘记你现在已婚的身份，你没有任何资格拿走祝宁的任何东西。”
“就是，渣男装什么深情，赶紧滚。”
另外几个同事过来推搡着白桦，当着他的面儿关上了门。
白桦浑浑噩噩地下楼，路过公告栏时突然停下脚步。
我顺着他的视线。
是医生的公告栏，估计行政那边最近太忙了，竟然忘记把我的照片撤下来。
更让我惊讶的是白桦，他掀开公告栏，把我的大头照从上面撕下来装进了胸前的口袋。
11
白桦回到检查室。
两个人挡住了他。
“白桦？”
白桦疑惑地看着他们，点头，“我是，你们是谁？”
领头的男人拿出一个证件打开，上面的国徽让白桦瞪大眼。
“带走。”
男人挥手，身后的人过来按住白桦。
“等等，我朋友还在检查，我要跟她说一声，免得她担心。”
白桦挣扎，却被按住动弹不得。
“如果你说的是黄雪琪那就不用了，因为她跟你一样。”
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白桦。
白桦愣住了，“什么意思？”
“你马上就知道了。”
白桦被带上一辆外观普通的车子，送进了公安局的审讯室。
进来就有人问他跟黄雪琪认识多久？最近跟哪些人接触过？
白桦学过保密条例，看到这样的阵仗就知道事情不一般，严谨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雪琪只是个病人，我不知道你们对她有什么误会，但她什么也没做过。”
白桦帮黄雪琪说话。
审讯人员停下打字的手，抬头看他，“你知道黄雪琪的真实身份吗？”
白桦脸上闪过一丝惊疑，试探性问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雪琪是我邻居家妹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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