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你身为……”
我卡了一瞬，那个称呼，无论在嘴边过了多少遍，我还是说不出口。
但我知道，他听出了我未说出口的话。
场面再度沉寂下来。
我搅着面前的咖啡，安静地等着对面的回答。
“抱歉……”
是出乎我意料的话，沈清河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将它推到我面前。
“这个给你，没有密码，就当作是我这么多年的欠礼……”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就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下了。
我拿起银行卡，转身离开。
沈清河猛地起身，背后响起动静，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真的，很抱歉……”
喉咙梗塞住了，说不委屈是假的，可我知道，我没有那个资格委屈。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抬起手抹点眼泪，任由它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你不用说抱歉，我不会原谅你的。”
“她也不会……”
说完，我没有再留恋，走出咖啡馆。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我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去到花店里，买了一速康乃馨去到墓园。
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上面的女人笑颜如花。
“你一定很生气吧，妈妈……”
7
我出生时，就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学会了走路。
走的磕磕绊绊，平衡感很差，短短的一段路程摔了无数次。
我趴在地上，不哭也不闹，只是冲不远处的妈妈伸出手。
可妈妈没有注意到我，她的目光，陷在了电视上，
我吸吸鼻子，自己爬了起来，呆呆地跟着一起望向电视，那时的我只知道那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长大一点后，我知道了，他生意有成，家庭美满，他有一个柔弱美丽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有点羡慕，但不多，因为我也有一个美丽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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