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陈阿娇,在大家的历史记忆里,我就是善妒,玩弄巫蛊之术,被罢黜长门里老死的阿娇皇后,接下来我要为大家阐述下我的这一生,是非好坏,各种曲折。
------------阿娇我的母亲是皇帝的姐姐馆陶公主,母亲说即使我不是公主,我也是天生娇贵,故名阿娇。
母亲爱我胜过爱我的哥哥们,我的外祖母爱我也到了一种极致,虽然我入宫的机会颇多,但是由于路途遥远,我和母亲每次入宫都要住上一阵子的。
母亲常常带我去跟刘荣玩闹,他母亲是栗姬,薄皇后无子,刘荣封为太子。
我们每次进宫都是要去栗姬住的地方,皇帝舅舅很疼我,让我免去一切繁文礼节,可是母亲硬要我向栗姬请安,每每不少。
母亲有她的目的,小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我与栗姬命中相克,我们总是看彼此不顺眼,三言两句就要吵起来。
栗姬是这个汉宫里最嚣张的妃子,她掌管着凤印,又最受皇帝舅舅的宠爱,在穿衣打扮上与薄皇后有过之而不及,发髻插簪十二支,以剔透的璞玉打造出各种样式,又加上她脸蛋尖瘦,双眉修长,一双丹凤眼,妩媚起来勾人,凶狠起来恶毒,衣服全以尚好的锦缎,从襦裙到外杉不曾马虎一点。
腰间的丝带是由银线与金线交错纹绣,足衣之上缀着硕大的珍珠,除了没有皇后的名衔,其余的她都占得齐齐的。
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栗姬曾与母亲私下约定将我与刘荣定下亲事。
刘荣过了束发的年纪,又当了太子,这桩婚事是铁定了的,然而当母亲提起此事时,栗姬变了卦,明里暗里指认我是个野丫头,难当母仪天下之大任。
母亲认为这是极大的侮辱,心里活活受了一口闷气。
景帝前元五年的二月①,梅花还未凋零,桃树梨木吐了新芽,汉宫里银装素裹的积雪,被暖阳捧在手心里,化成了水,流入地底下,浇灌了花草树木,令那沉寂了一个冬日的萧条突发的有了生机。
王美人带着儿子在御花园背书,正巧被我和母亲看到,母亲看见白白净净,一表人才的刘彘,便开心的把他抱在腿上笑着问:“彘儿长大了要讨媳妇吗?”
他丝毫没有羞涩,眼光投向我:“要啊。”
于是母亲指着左右宫女侍女百多人问刘彘想要哪个,他摇摇头,眼光又瞄向我,接着又看向母亲。
母亲笑盈盈指着我问:“阿娇表姐好不好呢?”
刘彘笑着对母亲说着:“姑姑,如果我能娶阿娇表姐做妻子,我会造一个金屋子给她住。”
他无辜且又单纯的望着我,浅笑下的小酒窝氲在阳光里,显得极其明媚。
母亲笑开了花,王美人更是合不拢嘴,你一句姐姐,我一句妹妹,两人喋喋不休甚是投机几乎要忘乎所以。
我心中甚是不爽,偷了空,领着贴身丫鬟走了出来。
“阿娇”
我抬头,寻声而去,与我一丈而远的男子,青赤色的衣裳,披了一件绛紫色的深衣,手中永远不离竹简。
云霜和璃茉行完常礼躬身在我身后,我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的说道:“吓坏我了,你赔”
他嘴角噙着笑,从袖袍里摸出一个淡黄色的琉璃簪,递在我的手中。
“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送给你”
他边说着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把簪子插入我的发丝里。
我撇撇嘴,从头上把发簪取下来,仔细端详了良久把她插入璃茉的发髻。
转而十分颓废的对刘德说:“我母亲有意和王美人联姻十弟?”
刘德对我的此番举动早就习以为常,追随簪子的目光重新落在我的脸上,眼神也由惊讶转而成了嗤笑:“十弟长大了肯定是表人才,你且再等等”
我生气的去踩他的鞋,他迅速跳开,我抬脚把步履向他的方向甩了出去,他翻身起跳从半空中接住步履,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出另一只,此步履迅速而威猛,沉浸在得意中的刘德被砸了个正着。
我笑的欢心,他呲牙咧嘴的拾起地上的步履欲要反击……程姬娘娘的步撵从拐角出现,他把鞋收在背后,面若平静,行为举止无不透着儒雅,与适才和我打闹的两人判若两人:“儿臣刘德,拜见程姬娘娘,娘娘万福阿娇给娘娘请安”
对于皇上舅舅身边的这些妃子,我从来都是持着皇帝舅舅的宠爱对他们不咸不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