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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通风管道爬下去，那个熟悉的位置还在。
我透过缝隙往里看，瞬间血液都凝固了。
小红被绑在手术台上，周围站着几个人。
郑天放正拿着一份文件在问话：
"说，都把消息透露给谁了？"
"我...我没有..."小红抽泣着。
"还嘴硬？"郑天放冷笑，"那些窃听器是谁安装的？录像又是谁拍的？"
"给她打一针。
"他对旁边的助手说，"看看能不能让她想起来。
"
我看到助手拿出一支针管，里面装着诡异的蓝色液体。
那是他们用来做人体实验的药物。
22.
"等等。
"一个声音说。
赵德成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小红，又看了看那支针管，突然笑了：
"这种药物太浪费了。
不如...用她来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
"明天彩排的特别节目。
"赵德成说，"正好可以先测试一下效果。
"
郑天放愣了一下，然后也笑起来："你是说..."
"把她和Victoria放在一起。
"赵德成的眼中闪着病态的光芒，"让我们看看，当两个人的大脑被机器连接在一起时，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
这些疯子，他们想干什么？
"不...不要..."小红挣扎起来，"求求你们..."
"带她去准备。
"赵德成挥挥手，"顺便把Victoria也带过来。
今晚我们加个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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