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的痴迷。
连我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洛初！
别再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来吸引我的注意，你看不起小茹的事我不再和你计较。
但你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拒绝输血，害得小茹病发，我就当没你这个妹妹！”
再次听到这句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的话，曾经的沉重和痛苦，却渐渐散去了。
“你不是早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吗？”
祝安已经结束交谈满脸笑意地朝我走来。
想到她总是自称姐姐的话。
我突然觉得，这个我以为漆黑的不见天日的夜空好像也没有那么让人可怕了。
我握紧手机，忽视那边恼羞成怒的怒吼声，一字一句地告诉洛川。
“你既然那么恨我，那就如你所愿，洛初和洛川，从此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再去听电话那头的反应，径自挂断了电话。
祝安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辆机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初初宝贝，想不想一起去兜风？”
我盯着她兴奋的脸，点了点头。
或许，在临死之前，我确实该这样不管不顾地放肆一次。
19
风呼啸而过的时候，我紧紧抱着祝安的腰。
郊外的马路上只有机车飞驰的轰鸣声。
我趴伏在她背上，头盔外的一切全都一闪而过。
唯一清晰的是我的心跳声。
同时，我深刻地意识到。
认识祝安以来，我变了很多。
如果不是她，我不会有拒绝洛川的勇气。
我不是不懂她为什么会借口冷让我抱她。
但那件事，我不想让她知道。
不想让她知道，她一直当做妹妹的人，经历了那样肮脏的事。
洛川曾经无数次告诉我。
我很糟糕，我活该被人欺负。
所以发生那件事后，我本能地去想，为什么他只盯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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