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他似乎不敢相信我就这样轻易地死了。
我看得出，他后悔了。
但我不在乎了。
我看向祝安。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但我很庆幸，在死前的最后一面见到的是她。
她帮我擦拭干净脸上的血，将我抱进卧室换上干净的衣服。
看起来整个人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但我注意到了，她眼底欲落不落的泪。
洛川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一动不动地看着祝安处理我的尸体。
直到殡仪馆的人出现。
洛川红着眼睛拦住他们，不允许他们带走我。
两方的人僵持不下。
还是祝安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我是死者的姐姐，把尸体带走吧，不用管他。”
洛川身子颤了颤，还有些不甘。
祝安回身给了他一巴掌，语气厌恶。
“初初在的时候你那么折磨她，现在在这里装什么？”
“可我是她哥哥……”
连洛川自己在说出这句话时都没有多少底气。
祝安嗤笑一声。
“你也配当她的哥哥？初初被同学欺凌的时候，你在哪儿，被侵犯的时候你在哪儿？
洛川，你的妹妹，不是只有那个躺在医院里装病的夏以茹吗？”
22
听到后半句话时，不止是本在痛苦内疚的洛川感到震惊。
连我也惊讶地看向祝安。
我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夏以茹的事，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么多？
还有装病是什么意思。
祝安转身就走，没有理会愣在原地的洛川。
我跟着她，看见她在出门的那一秒掉下眼泪。
可祝安离开了，我却发现，自己最多只能离开洛川十米远。
一直到现在，洛川待在病房里照看夏以茹。
而我还在尝试寻找离开他身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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