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种喘不上气的缺氧感。
是啊,江总要陪的老婆,我,被他丢在了电影院。
到底是不甘心,到底是愤怒,我悄悄跟上了他的步伐。
看见他转了两条街,去了隔壁的一家商场。
在商场门口和一个年轻明媚的女生相拥。
女生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他娴熟地将她的手揣进口袋暖手。
江泽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送给女生。
女生打开,是一条心形的项链。
我一把扯下自己脖颈上他半小时前亲手为我戴上的心型项链,转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会给我一个浪漫的圣诞节,但并不妨碍他给另一个女生同样浪漫的圣诞节。
回到家,我看着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昂贵香槟。
如今已无人庆祝,我把香槟砸在地上,麻木地看着暗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蔓延。
突然,暗黄中夹杂着血红,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满手的血。
想到自己最近日渐消瘦的身体,越发频繁的腹痛,偶发的缺氧感。
我默默收拾好一切,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砸在地上。
这晚,江泽还是没有回来。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
8
今天是来南医院交流的第一天,我和同事刚从手术室出来。
摘下口罩和手套,捏了捏脖子,准备回科室喝水。
路过走廊不经意往下一看,却见到了江泽和那个女生。
我站在指示牌后方,看着他们坐扶梯上来。
“怎么带我来这么远的医院?明明北院更近更出名。”
“我老婆是那里的外科医生,怕撞上。”
“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
“离婚不可能,我只爱我老婆一个。
只要你听话,房子车子少不了你。”
“哼,你快说我更有趣更可爱,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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