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一步要怎么做,要动用哪方面的资源做什么一样。
直到一个月后,我在董事会上被裁掉总裁职位,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本该在家里的机密文件,我才知道,这也是云云的安排。
离开前,江洋高高在上地说:“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给你个消息,她在西藏。”
那天,我被保安押着离开江氏,西装凌乱,胡茬满面,所有员工议论纷纷。
“活该。”
“终于被裁掉了。”
“目光短浅,成不了大事。”
“他也就这样了,臭鱼烂虾。”
我恍若未闻,我只知道,我要去西藏。
20
我到了西藏,我出示自己与云云的结婚证多方打探。
终于在当地一个旅行团那里打探到云云的消息。
导游是个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他说他非常记得阮云。
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一个姑娘,每天跟着他走不同的团,明明呼吸困难,一路都要靠着氧气瓶吸氧,但还是每天跟着上雪山。
甚至在恶劣天气下,即使穿了厚衣服,贴满暖宝宝还是不够暖,只能在身上又包了一层锡纸保暖。
听到他的话,我难以想象她的境况有多艰难。
一路随行,注意到他偶尔拿出手机拍照。
我诚恳地问:“可以把你的手机相册给我看看吗?”
他爸手机递给我,我感恩道谢。
接过手机,我在相册中看到了西藏壮美的景色。
也看到了偶尔出现在镜头中的消瘦却浑身发光的女人。
她瘦了很多,发丝变得枯黄,就如她的生命,开始枯萎。
里面有一段不经意录下的视频,镜头一开始是一壶烧开的水。
后来是一件紫色的羽绒服,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急速的喘息。
就像垂死的人在挣扎,画面一转,是一个不停沾满水汽的氧气罩。
云云颤抖着手不停吸氧,眼泪滑落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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