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内,呼吸声在房间里缠绕着。
沈衔月被吻的浑身发麻,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香肩,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己经出了一层薄汗。
身体突然腾空,男人抱起她丢向柔软的大床,伸手拿床头柜里的东西,沈衔月一双眼睛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开口:“我不想用。”
傅时砚手一顿,捏住女人的下巴,沙哑的声音里带有几分戏谑,:“沈衔月,不要觉得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那些心思能骗到我一次,绝没有第二次,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沈衔月眼神变的黯淡无光,脸上的红晕因为他这番话慢慢褪下去,头慢慢低下,拼命的憋住心中的苦涩,沈衔月也就伤心了一瞬,随即往他怀里钻,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颤抖:“好,我听你的…”
傅时砚看出了沈衔月在不开心而且想哭,但他并未在意,一双如墨的黑眸盯着她,薄唇轻启:“泪,待会儿再流,夜还长。”
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女人小脸紧皱,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沈衔月美丽秀气的脸蛋绯红…不知过了多久,天空翻起鱼肚白,男人餍足的放过了她,起身去洗澡,被窝里的沈衔月脑海里全是他那句“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
不一会儿,男人走了出来,围了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滴滴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顺着滴下胸膛。
他擦干了头发,换了套家居服,偏头看向床上的女人,冷漠开口:“我去客房睡。”
说完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
沈衔月坐起身看向门的方向,抱着膝盖,眼中积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像一颗颗珍珠从脸颊滑落在白色床单上,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企图不让别人听出她的脆弱,但流出的眼泪己经替她说明了一切。
沈衔月从青春懵懂无知的年纪就喜欢上他了,只不过傅时砚并不知情,沈衔月也只是默默喜欢,不敢有逾越行为。
再次遇见傅时砚,沈衔月二十岁。
那年的沈衔月早己不是沈家大小姐了,沈家破败,沈衔月的父亲沈震海为了公司的安危,在傅时砚酒里下了药,沈衔月一个电话被父亲叫来,刚好碰到中药的男人,毫不知情的她成了替罪羊,第二天药效过了的男人,对她厌恶至极,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捏死她。
事情闹到了傅家人耳朵里,迫于压力,傅时砚和沈衔月领了结婚证,但也仅此而己,傅时砚对沈衔月没有爱,只有厌恶。
这西年,沈衔月的日子并不好过,只要回傅家老宅,傅时砚母亲甚至佣人都处处针对她,只有傅时砚奶奶对她好,觉得沈衔月不可能做出这些事,在傅家除了奶奶,没有任何人尊重她。
她本以为只要有爱,迟早一天傅时砚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可他除一年回不了几次家,一回家就是那事,事情办完了就走。
她解释过很多次,不是她做的,傅时砚一点也不相信,认为她就是个心机很重,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女人。
沈衔月哭的双眼通红,布满了红血丝,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她来承担,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过了许久,沈衔月哭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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