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日,我便主动求和。
毕竟谢丞天之骄子,又岂会低头。
只有面对杜漱华,谢丞才会耐下性子,一遍遍去哄。
谢丞看见我时,一点都不意外,唇边带着笑,仿佛在说果然如此。
我软着声音,唤着,“爷~”
谢丞让我趴下。
我依言趴在他的膝上,他却拿朱笔在我玉颈上写了一个“娼”
。
“爷,您是不是给妾画了一幅画?”
“不是,我写了个娼,娼女的娼,本侯要你牢记自己的身份。”
我的泪顷然落下。
谢丞勾起我的下巴,眸色深沉,“现在知道怕了?”
我闭上眼,颊上带着未消的泪痕,颤颤巍巍吻了上去。
谢丞蓦地一僵,竟将我压倒在身下。
有些事情,食髓知味,便不止满足于此。
5
杜漱华第二次唤我过去时,我扬了扬眉,“谢丞不是把你的爪牙拔了吗,你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她伺弄着墨兰,漫不经心道,“拔了我的爪牙,我就不了解他了吗?”
说罢,我们二人相视一笑。
什劳子病重,什劳子处子血,通通是诓谢丞的。
世上哪有这样的灵丹妙药,我又不是活神仙。
这一切不过是我和杜漱华联手演的戏。
“谢丞口口声声说爱我,不到半个月,便急不可耐被你勾上了榻,可见此子的爱太过浅薄。”
我抛了个媚眼,秋水盈盈,“难道不是我魅术高超吗?”
杜漱华“扑哧”
一声,笑得更开怀。
“是,你手段确实不错,这一下,我彻底信你了。”
我捂着心口,佯作伤心,“原来杜小姐以前待奴家都是虚情假意。”
“一月后,皇家狩猎时我会出手”
,杜漱华慵懒睨我一眼,“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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