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作,所以面试时,男性都会被率先刷掉。
大厂没希望了,只能去那些小型创业公司。
姜恒面试一轮又一轮,终于有公司给他发了offer。
他高兴坏了,以为自己的才华终于被人看见,准备在公司大展宏图,发光发热。
没想到,只是面试老板看中了他的皮相。
他应聘女老板的秘书,每天陪老板应酬,喝得迷迷糊糊时,还会被摸两下手和喉结。
在过去的世界里,如果他被这么对待,只会觉得无所谓,甚至再摸回去。
可社会地位的改变,让他不再是上位者时,凝视的目光就变成了一种猥亵。
他也感受到了屈辱和痛苦。
就像许多女人曾经所遭受的那样。
姜恒所有的自尊心都被现实碾在脚下,回到家后,他躲在书房痛哭一场。
我站在门口,故意问他怎么了。
他委屈至极,抽噎着和我说在酒局上的遭遇。
“她们……她们竟然……”
7
“她们竟然摸我!”
我嗤笑一声,回他:
“男人被摸了要先想想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你喉结罩款式太暴露,还是衬衫领口太低?人家怎么不找别人就找你呢。”
姜恒看着我,想要反驳,却愣住了。
我猜他应该是觉得这话莫名熟悉吧。
当年媒体曝光女员工被企业大佬反复骚扰后精神崩溃自杀的新闻时,他不仅毫无共情,甚至还指着照片上未打马赛克的受害者大放厥词,说女生裙子太短,明摆着就是勾引。
连女生最后写举报信的反抗举动,也被他说成是因为价钱没谈拢后的报复,
这回刀子终于扎在他身上了。
终于知道疼了吧。
他是从一个男权社会穿越过来的人,社会资源的倾斜以及利益分配的颠倒令他根本无法面对眼前的困境。
从此他不再高谈阔论,说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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