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了点。
我们脸上越来越红肿。
血腥从我嘴角溢了出来。
桌上的钱没了。
同事打入魔了,尖锐指甲划过我裸露的皮肤。
我倒在粉红钱堆中闪躲。
余光中,沈辞高高在上。
像在看马戏团表演。
我终于意识到他这么做的原因。
从前的我。
也这样观赏他无力倒在钱欲中,一边羞辱一边挣扎堕落的样子。
同事被拖了下去。
冰冷的伏特加倒在我脸上。
刺痛感涌来。
我控制不住流泪和抽搐。
隔着绚丽酒杯,沈辞眼中毫无怜悯。
“这些钱够吗?”
喘匀气后,我重新勾起谄媚:“钱哪有够的?”
“多少才够。”
“至少得一百万。”
我哥温厉的义肢,我爸的手术费,后续养护。
林林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万。
酒杯碎在我的耳边。
沈辞掐住我的下巴,冷笑着给我一刀。
“温小姐,你值这个价吗?”
我眨眨眼,回他一刀。
“当年沈总落魄的时候难道就值五百万了?”
4
这两年。
我其实没梦到过沈辞。
生活已经够累。
那还有闲心去想情情爱爱。
今晚,我破天荒梦到沈辞。
梦到他跪在温家公馆的院子里。
身上杂七杂八的伤口在烈阳下灼烧。
温厉一杆进球,叼着烟。
“还真是个硬骨头,打了四五顿了,还敢来。”
“他不会真觉得温家人是大发慈悲吧?”
妈妈徐徐喝着茶,冷不丁问我。
“夕夕怎么看?”
我回过神:“唔,他挺帅的。”
妈妈忍俊不禁。
温厉嗤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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