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这是一个定时炸弹。
但此刻,它不能爆。
眼看沈辞要硬闯,我用力拽着他到安全通道。
“沈辞,我求你,我爸刚从鬼门关里回来,你放过他好吗?”
“温夕,当年我也这样求你妈。”
“我妈已经死了!”
我又想起我妈死的前一刻。
她还在跟我通话。
“夕夕,妈妈要跟你,温厉,还有你爸说声对不起。”
“你要乖乖的,别跟你哥吵架。
还有,先别告诉你爸,他肯定又要哭。”
我那时手里攥着我爸的检查报告。
我以为天塌了。
接踵而至的是我妈死了,我哥瘸了。
原来天只是刚裂开一条缝。
我埋下头疯狂擦掉眼泪,又凶狠昂起头。
“沈辞,你要是敢动我爸先踏过我的尸体。”
沈辞眼中黑雾凝成复杂一团,手掌锢痛我的下颌。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还是你觉得你这条命值钱?”
我们离的太近了。
全然看见彼此眼中浓郁的痛苦。
谁的恨都不少。
从前沈辞问我:“温夕,你后悔过,愧疚过吗?”
他等着我替整个温家赎罪,赔礼,下跪。
他不知道的是。
从小,我接收到的教育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解决了我所有问题。
后悔,愧疚。
是我二十四年没学过的课题。
我踮起脚,沈辞反应时已来不及。
唇齿触碰,鲜血在厮磨挣扎间淋漓。
他用力推开我。
我的头撞在墙上。
最后一眼,是沈辞满眼厌恶,愤怒离开的样子。
我缓过恶心后回到病房。
我爸又在打围巾。
他问我嘴怎么了。
我囫囵揭篇,趴在毛线堆里。
“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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