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差遣端了茶水去雅茗屋里,又一次没见到本该侯在门外的春芸。
敲门声无人回应,他推门而入,却见雅茗被缚在床上,帕子塞于唇齿之间,衣裳凌乱,面上绯红,与她夺了凉茶入喉那日一般模样。
有泪自她眼尾坠落,似盛极的花沾露欲滴,可怜,可爱。
小聪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又在反应过来后上前替雅茗解绳:“小姐这是怎的了?小人去为您寻大夫。”
触手是滚烫的温度,仿佛能灼烧人皮肉,绳索只松了些许,雅茗便挣开了束缚,一个翻身将他压倒抵在了榻上。
天上月,突兀间生了真实的血肉,烫得他思绪迟滞。
他是受不得撩拨的,可他也晓得雅茗这情况不正常,更笃定这人若是清醒必会后悔与如他一般低贱的存在纠缠不清,故而小聪费力挣开了雅茗的束缚,将那案几上早凉透的茶水喂到了雅茗口中。
他不晓得雅茗是何时清醒的,但他不多时便被一股大力推出去。
回眸时正见雅茗眸光怔忡,指尖划拉着衣裳被褥,攥出了骨骼凌厉的弧度。
像只被捉住的受惊的猫,惶恐不安,无处可藏。
小聪花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可开口时事与愿违:“是林妈妈她们给小姐您下的药?”
“小姐……您想走么?”
小聪问的忐忑,可话甫出口,忽觉轻松。
雅茗呆滞的目光好似被这句话唤回,注入了原有的灵魂。
只见她骤然睁大目光,开口时如被踩了脚炸毛的猫一般,话藏荆棘,敛尽刀锋。
“与你走?你是有万贯家财还是无边权势?我可不是那三言两语便昏头涨脑的妮子,便是我自愿出那赎身之资,可你配么?你是保得住我姝颜绝色,还是能予我一生安康,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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