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不见惊慌失措,反有些淡然,报膝的指掌上移拖住了下颐,她又道:“你是陈阿伯的义子,我记得他说过你是个好人,所以能帮我个忙么?之前把你赶出红袖招属于迫不得已,我不求你原谅,但这次你帮忙我会在原定的给予阿伯的金额上再增百金。”
电光火石里,小聪脑中略过了什么:“你是阿伯的女儿?”
火光里,雅茗神色顿住,须臾后才道:“不是,我曾经姓施,后来被父亲断言已死,如今是个无姓之人。
往事已矣,赘言徒劳,我需要你带我去这山谷里找一间竹屋,在那里等一个人。”
小聪千万疑惑此时寻到了出口,急急向这局中切身体会的人发问,比如方才说的迫不得已是什么意思?陈伯女儿是谁?雅茗的施姓是国姓,平民为避讳多已改谐音或他姓,她可是与皇家有关?为何她会在今日出现在此地?陈伯为什么会与她认识?
雅茗愣了一下:“我身不由己,陈伯与我的关系是他女儿在维系,而你……是范龟公找的替死鬼,我在一个局里,想要做那掀桌人。
你若是知道的太多,在尘埃未定前容易死,若我等功成,你想知道再来寻问不迟。”
小聪对这不算答案的答案有些牙痒,但对生的渴望,压过了好奇,只有死人才能保密的事儿……他不如去问老乞丐,帮着对方一起淌这浑水。
他是喜欢雅茗,但不是卖身给雅茗,与亲人比较,心上人在此时不占优势。
更何况,雅茗说的身不由己,他判断不出期间又有几分真假,他缺乏对感情一往无前的勇气,做不到一腔真心付流水,不期回报,带着畏缩,带着自我欺骗。
走走停停期间,雅茗磨破了脚,汗渍浸得血肉生疼,小聪看不下去,背着他走完了剩下的半截路。
雅茗说:“不知为何,咱们虽然只能吃些野果果腹,我却莫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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