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2
收到短信得知方鹤现在在旧金山的消息,我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去美国。
在候机楼看着升起降落的飞机,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我和方鹤是青梅竹马,他因为比我大三岁,总是以哥哥的身份自居。
妈妈去世之后,父亲娶了新的妻子。
圈子里的小孩嘲笑我是“没妈的孩子”
。
方鹤听到之后为我出头,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狠狠威胁道:
“庞姝从今往后就是我的妹妹,我罩她。
你们以后谁再说这种话,看我的拳头和方家答不答应。”
就算回去之后被他父亲罚跪鞭打,他都没有食言,就这么管了我十五年。
从那以后,圈子里再没有人敢嘲笑我。
而方鹤,也多了个人尽皆知的宝贝妹妹。
我来初潮,他替我准备好卫生巾。
暖宝宝、红糖水和布洛芬这么多年没有落下过。
上大学时我打商赛,他熬夜帮我整理文件、陪我模拟路演。
甚至在我初接手公司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卸任方氏的职务,来到庞氏为我保驾护航。
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柔细致过,对他心动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可忍耐爱意真的很难。
每当我忍不住想要捅破窗户纸的时候,他总快我一步温柔地截住我的话:“阿姝,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永远不要变,好吗?”
他身边的朋友早就知道我对他的心意,有些人总在背后一次次调侃我“倒贴”
。
我虽觉得难堪,却从没想过不爱他。
我承认我是胆小鬼,但是爱方鹤这件事上,没有人比我更勇敢。
就算独自一人去美国,我也要把他带回来。
03
下了飞机后,已经是深夜。
我连酒店都没去,一个人拖着行李箱在萨克拉门托大街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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