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而言,那时的我九年义务教育不如在网吧通宵,依稀记得那时候六块钱包夜,整天费尽心机攒钱去痛痛快快的打一会儿红色警戒。
初三的毕业考试,我为了报复父母不让我去网吧,交了白卷。
是的,那时的我觉得交白卷就是报复,现在想来确实是报复,只是吃下苦果的是我自己。
父母不想他们爱情结晶浪费青春,将我送去外地上了中专。
那时的中专院校管理非常松散,正赶上古惑仔系列爆火,学校里不是过江龙就是山鸡,不是帮派就是社团,宿舍的衣橱里除了衣服,全是啤酒。
枕头底下不放一把匕首感觉睡觉都不踏实。
书桌里是{坏蛋是怎样炼成的}和各种各样的有色书刊。
那时的我觉得拜过关公就是大流氓了,享受着那些同学的追捧,感觉自己就是那人上人,不是帮这个同学平事,就是给那个同学站台,每天不是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渐渐的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没有分寸。
18岁的那一晚,我像往常一样在宿舍里打扑克,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跑了进来,说是在校外受到了欺负,我问他对方有多少人,他说只有两三个。
那还等什么,叫人吧!
我们喊了六个人,在我那朋友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去了约架地点。
当六名学生小流氓让十几名社会小混混给堵在了黑暗的小巷子里,结果没有出一点意外,我奋力的反抗,还是倒下了,路人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几个学生,果断的报了警,我们六个人好不凄惨的被拉上了救护车。
那一晚我认识了她,她带着几个女生在医院照顾我们,还哭了。
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两个同学被家长接走了,剩下的我们四个也没敢跟家里说,只能自己住院。
警察来录了口供,起因是我那好同学,在学校嚣张惯了,想着试试学校的刀能不能平社会的事。
结果我们一起被教育了,可是那个惹事的同学已经被父母接走了,他是最惨的身中四刀,头上缝了7针,接走的时候还昏迷着,现在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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