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自己的创作。
半年前我捡起了我的事业,开了一家工作室做陶瓷。
我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省的每天像个怨妇一样活着。
网上的热搜多半出自贺寒之手。
以他如今的地位,那些娱乐记者没有他的首肯是不敢随便报道有关他的消息。
他在故意气我吗?
我感觉把婚姻过成这样真的好失败啊。
其实我和贺寒领证后就预料到今后的生活注定是充满苦涩的。
至于说为什么明明知道结局还要走这条不归路。
我想我是在替18岁的黎夏圆梦吧。
可我却忘记了,18岁的黎夏想嫁给的是21岁的贺寒。
所以我受到了报应。
做完最后的胚子,交给工作人员后我就离开了工作室。
这半年我干了很多事。
比如学会了开车。
路途中,我接到蒋淮声的电话。
“喂,淮声有事吗?”
“夏夏,你看到贺寒的报道了吗?”
我默不作声。
这是怎么了?全都来提醒我丈夫要出轨。
“淮声,我知道。”
我平静的回答,仿佛与他交谈的是别人老公的丑闻。
“夏夏,和他离婚吧,他配不上你。”
“淮声,谢谢你告诉我但这是我的事情。”
蒋淮声有些怒气不争的跟我说了一大堆。
最后见我反应平平,气的直接挂了电话。
和蒋淮声相识在高中,那时贺寒已经上了大学。
贺寒从学校来找我,嘱托蒋淮声在学校多照应一下,他怕我被别人欺负。
那时我才知道,班上那个混不吝的体育委员是江城书记的儿子。
贺寒的父亲自从被双规后,贺寒就从那个权贵的圈子里退了出来。
这是他父亲出事后第一次见以前的朋友。
也是他第一次拜托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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