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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谦不置可否，只是说："将军可还记得，前日那局棋的最后一手？"
我心中一动。
那局棋最后一手，本该是我胜券在握，却被他暗中布下的一子逼得无路可走。
难道他是在暗示什么？
"将军，您觉得这盘棋该怎么下？"萧谦忽然问道。
我看着沙盘，西军、燕王、朝廷，每一方势力都像是棋盘上的棋子，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
而萧谦，又在这盘棋中扮演什么角色？
"萧大人，你我都不是棋子，而是棋手。
"我正色道，"这局棋，当由我们来下。
"
萧谦露出一丝微笑："将军说得对。
不过有一点将军或许还不知道。
"
"什么？"
"卢皇后的心腹已经开始调查将军了。
"萧谦意味深长地说，"他们似乎对十五年前的西凉之事，很感兴趣。
"
我心中一震。
萧谦这是在提醒我？还是威胁？
"多谢萧大人提醒。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不过这西军调动一事..."
"将军尽管按律行事便是。
"萧谦转身欲走，"至于其他事，或许我们可以再下一局棋？"
望着萧谦离去的背影，我陷入沉思。
这个看似温雅的太子詹事，究竟知道多少？他为何要在这个时候提醒我？
夜已深，我独自站在沙盘前，看着密密麻麻的军旗。
一个计划在我心中渐渐成形。
或许，该是我亮出獠牙的时候了。
局中局
深夜的皇宫档案室内，我借着微弱的灯光翻阅着十五年前的奏折。
这是我第三次潜入这里，终于在一堆尘封的文书中找到了些许线索。
"萧大人，时候不早了。
"老档头在外轻声提醒。
我快速记下关键信息，将奏折放回原处。
刚要离开，忽然瞥见角落里一卷残破的黄绢，上面隐约可见"西凉密报"四字。
这份密报，正是当年害死父亲的根源。
我取出黄绢，展开阅读。
文字已经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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