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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在过年期间再争取一下,如果这个单子签不下来,年后我也被裁员了。
本以为,大年三十回家过个安稳年。
哪知,回来就是一地鸡毛。
胸口堵住一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憋得难受。
下楼散心,我也没放下手里工作。
我找到小陈总姥姥家所在小区,想碰碰运气。
到了地方,我将小区各个门口位置弄清楚,心里有谱了,才返回家里。
推开家门,一片和谐。
我妈在看春晚,我弟在打游戏。
我妈把我的被褥扔在沙发上。
我早就猜到,大年三十,我恐怕又要在沙发生睡了。
“妈,我想跟你睡床。
这几天,我要谈份合同,需要一个好的精神状态。”
我妈嗑着瓜子,眼睛盯在电视上,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我失眠,身边有人睡不着。
你在沙发上将就将就。”
“妈,我睡觉老实,我保证不乱动。
就这几天,你克服一下,行不行?”
我妈把手中瓜子往茶几上一摔,语气令我心寒。
“你爱住不住,不住就滚!”
“给你弟花几个钱儿都舍不得,还腆着脸睡床?”
“嫌沙发不舒服,你倒是买一张床回来啊?”
对我妈来说,我就是一个外人。
甚至连一个外人都不如。
大年三十,遇见外人,还得笑着点点头,或者打声招呼问候一句“过年好”
。
我妈呢,对我像是仇人。
大过年的,不想跟她较劲,我打算去住宾馆。
忍住眼底的涩意,我将皮箱拉出来。
打开皮箱一看,傻了眼。
4
箱子里乱糟糟的。
我花八千多块钱买的背包不翼而飞。
我又翻了一遍,化妆品也少了两瓶。
我看着我弟,压抑着怒火问:
“谁翻我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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