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舟舟还只是个两岁大的孩子，穿着她给他买的小熊连体衣，咧着嘴冲镜头笑。
那笑容曾经是那么纯净，那么天真，无忧无虑得像个小太阳。
可她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拍下的，也想不起，她是如何将这张照片放进口袋里的。
她的指尖摩挲着照片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泪水猝不及防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颤抖着声音低喃：“舟舟，妈妈是不是把你弄丢了？”
风呼啸着从她耳边掠过，没有回答，只有冰冷的雪落在她的脸上，融化成冰凉的水珠，和她的眼泪混在了一起。
她缓缓蹲下身，将照片贴在心口，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弥补失去的温暖。
然而心口的寒冷依然在蔓延，她开始无力地抱住自己，像个走失的孩子一样坐在空旷的街头，一遍遍喃喃着：“对不起……妈妈错了……对不起……”
她想起了陆淮最后那冰冷的话语，想起了林谦最后那漠然的目光，也想起了舟舟用稚嫩的声音说：“妈妈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喜欢她了。”
这一切的一切，像一把利刃，剜着她的心。
她终于明白了，陆淮不会要她，而林谦和舟舟，或许也早已将她从生活里剔除了。
她想起舟舟小时候，曾拉着她的衣角哭着喊：“妈妈，我想你陪我。”
可她却总是冷漠地甩开他的手，说：“舟舟乖，妈妈很忙。”
她想起林谦深夜抱着发烧的舟舟，独自冲进暴雨中的身影。
他没有一句怨言，却用眼神对她说过无数次的失望。
原来，从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失去他们了，只是她自己始终不愿承认。
夜渐渐深了，雪越下越大，街边的路灯洒下昏黄的光，叶瑾的影子被拉得又长又瘦。
她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该回哪里。
林谦的家，她曾经以为那里永远是她的归宿，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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