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也偿命了，为何要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哪个侍女？”
二叔转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激烈地摇晃。
“小玉，你告诉二叔，她长什么样子？”
我被二叔晃得头晕。
“她在窗子外面，我只能看到影子，梳着双髻，不高，有点瘦。”
“不是那个墓里面有个双髻的女俑吗？是不是那个？”
周围有人提醒。
我上次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没有看真切，一点印象也没有。
二叔听了，带上我家的碎银，请王老上山一趟。
08
王老因为年迈，是被二叔背上去的。
那个墓的洞口还在，掩映在树枝藤萝之后，阴恻恻地等着来人。
王老有点忌讳这里，远远站在一边。
二叔跪在墓前，前面摊着碎银，加上他自己曾经攒钱打的娶媳妇的银镯子。
“冤有头债有主，我家兄嫂冲犯了大人，已经偿命。”
“只是孩子无辜，能不能放过他，我把所有的家当都还来。”
“若还不够，请托梦小人，小人愿意用一生偿还，还请放过侄子一条性命。”
我跟着二叔不住地磕头，墓里传出一阵阴风，吹得我一哆嗦。
我不禁抬头看向里面，与一个横倒在地上的女俑四目相对。
她梳着双髻。
我大叫一声后退坐在地上，二叔被我动作吓一跳。
我指着女俑的方向，二叔也看到了。
他壮着胆子走进去，把那个女俑扶了起来。
拂去她身上的枯叶与泥土。
我也慢慢靠近。
她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的模样，曾经的彩色颜料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
面目模糊中，还有一对眼睛是漆黑的，好像还能望着人。
她梳着前朝形制的双髻，两只手悬空交错，好像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但是已经缺失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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