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被瞎跑的钟月看个精光。
钟月狡黠地笑着:“仁家哥羞羞脸!”
说完还冲着卢仁家吐舌头。
卢仁家身体很白,脸却红得跟苹果一样。
因为衣服不在旁边,他只能把身子藏在木桶中,只剩一颗红彤彤的脑袋露在外面。
钟月竟然也不避。
其实在景镇,一些普通人家的女孩15、6岁结婚的大有人在,钟月也不是什么事都不懂。
况且也到了萌发的年纪,钟月的脸也红了,但是她并没有移开视线,这让卢仁家更加害羞了。
钟月红着脸说:“仁家哥,我会对你负责的。”
钟月虽然不说,但从来不隐瞒她对卢仁家的喜欢与依赖。
卢仁家倒是从始至终都是顶着一颗榆木脑袋。
他的心里就装着那点瓷器上的事。
终于等到了阴雨天,钟月兴高采烈地找卢仁家去摸鱼。
下雨天鱼儿总要出水呼吸空气,是摸鱼的好时候。
可卢仁家却说:“月儿,不行的,我要烧釉的。
好不容易等到这么合适的天气,烧出来的瓷一定好看。
为什么偏偏要下雨天啊……”
钟月失望地问,并蹲在卢仁家旁边看他拿小刀修胚。
卢仁家顺势抬手想揉揉钟月的脑袋,但因为手上沾满瓷土,又放了下去。
他向钟月解释:“你听过吗?‘雨过天青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出自《文海披沙记》作者明朝.谢肇涮)’啊,只有现在这种天气才能烧出最好的釉色!”
卢仁家的爷爷在他们这个行业小有名气。
可惜卢仁家的爸爸却没有一点做瓷器的天赋,反而一门心思经商。
卢爷爷虽然一直对卢爸爸不满意,但是也正因为卢爸爸走南闯北,让卢家瓷器名声传了出去。
大儿子卢仁和不喜欢瓷器,倒是喜欢舞文弄墨,想考取功名。
而卢仁家从小就对烧制瓷器展现出来惊人的天赋并且对此充满热情,这就导致卢家爷爷跳过了卢爸爸直接将手艺传给了卢仁家。
然而问题也出在了这里。
卢爸爸一门心思经商,带着妻子走南闯北。
两个人只生育了卢仁家和卢仁和两个孩子,并由老爷子抚养。
卢仁家一两年才能见到父母一次面,对于父母,他心里没有埋怨,只是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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