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杀死了齐富,只是眼下什么线索都没有。
“张老师醒了吗?”
“刚醒,但还是很虚弱。”
二楼的主卧布置得清净优雅,但是床头柜上满满的药品和窗边放着的轮椅透露了屋子的主人是个病弱老人的事实。
张安堂靠在背后的床垫,精神不太好,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乱,脸上虽然没什么光彩,但还是流露出温和从容的老教师气质。
孙鸣照常问了她一些问题,也顺便了解了她的一些情况,就像他在一楼看到的那样,张安堂是市三中的退休语文老师,也曾经是齐富的班主任,子女都在国外,所以请了保姆长期住在这里照顾她。
“不好意思啊,我心脏不太好,经过昨天那一惊吓,昏睡了一整天,耽误你们的调查了。”
张安堂面带歉意地对孙鸣说,声音柔软平和。
“没关系。”
孙鸣合上笔记本:“您好好休息。”
“小梅,送一下方警官。”
“你会打点滴?”
孙鸣刚刚看见林小梅正帮着张老师调整吊瓶的流速。
林小梅说:“我之前是护士,所以张老师才雇了我来。”
“哦。”
外面下雨了,孙鸣点起一根烟,在廊下站定:“你为什么会想当护士?”
屋檐下的水珠连成线,和他喷出的烟雾混合在一起。
“我对人的身体本身感兴趣。”
小梅抱着胳膊,仿佛有点冷似的:
“我想看看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子。”
临近年末,回警局的路上街道处处张灯结彩的,但是在雨水的浸润下变得模糊,压抑得很。
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证人,到底是什么人杀了齐富呢?
孙鸣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4
林小梅正坐在一楼的客厅看雨,她静静地望着窗外,脊背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梅……”
二楼传来张老师微弱的声音。
林小梅立刻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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