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险些被里面的东西吓到。
那是两只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类眼球。
失去了生命神采的眼睛就像两个泛黄的圆球，瞳孔是散开了光的灰白。
林小梅用勺子小心地把眼球舀出来，倒进了红豆汤里。
林小梅端了红豆汤去张安唐的卧室，她依旧在翻那本相册。
“张老师，吃点心了。”
她极力压住心中的波澜，用平和的语气说道。
“刚刚就闻到香味啦。”
张安唐放下相册，接过碗：
“谢谢你啊小梅，把我照顾得那么好。
你跟我的那些学生差不多大，看到你，我就总是想起他们来。”
林小梅笑了笑：“是吗？”
“是啊，我的学生们就是我的骄傲，每一个相册里的学生我都记得他们的名字和长相。”
“那您怎么会不记得宋哲？”
小梅的笑容消失了。
张安唐愣了一下。
“他也是你的学生呀，还是说……您只记得那些送您贵重礼物的学生？”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红豆汤要冷掉了，您快喝吧。”
张安唐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眼前她熟悉的总是微笑着的保姆，眼眶发红，眼神也变得陌生。
她不敢再把勺子里的红豆汤往嘴里送。
“我来帮您，张老师。”
小梅熟练地蹲下，从她手里接过碗，舀起一颗灰白色的球体，递到张安堂的面前。
“这是什么？”
她警觉地向后靠了靠，但立刻被小梅的手钳住了肩膀：
“你要干什么？你是谁？？”
“我只是想给老师您尝一些好东西啊，吃吧老师。”
林小梅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觉得自己费尽心思来到这里当保姆，仿佛等待的就是今天。
说着她从后面环住张安堂的脖子，用力掰开她的嘴，顺利地将那颗灰色的眼球送进她的嘴里。
滑腻的口感和腥臭的味道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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