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滚下斜坡,命丧黄泉。
一只手拉住了你。
手腕相接的地方传来干燥滑腻的触感,同时也冰冷地仿佛侵入骨髓。
你打了个哆嗦,随后全身都颤抖起来,此情此景,你根本没办法感到庆幸。
拉住你的是一只漆黑裸露的手臂,肌肉勾称,线条流畅,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让人想要不台时直的香咽口水。
手臂从浓雾中伸出,看不到源头。
牠把你拽上来,从后面勾住你的腰,你感觉到什么令人疯狂的存在贴在你的背后,声音吹进耳朵,在颅腔内回响震荡。
衣服沦为摆设,就好像是你的灵魂赤裸在牠的面前,被章鱼一样抽搐的触须捆住,陷入四面八方黏腻的血腥肉块。
“妈妈,你要去哪?”
灵魂被搅动,似乎翻出了很古早的回忆,你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和别的男人跑了,你爸出去打工,你留在村里,奶奶带你。
你在忽视之中长大。
你小时候和村子里的其他小朋友处不来,她们喜欢到处疯玩乱跑上树捉鸟,你喜欢一个人垫张报纸坐在地上玩过家家。
泥巴捏成蛋糕,野草剁碎做成菜汤,泥做的小碗里撒一撮沙子米饭。
开饭啦开饭啦,快来吃饭呀!
没有人回应。
你的对面空空荡荡。
村子里当然不会有什么小能和洋娃娃,但你也有办法。
你从母鸡屁股底下偷偷摸了颗蛋做娃娃,又从垃圾山一样的旧仓库里找到一个粗糙的小雕像。
你做妈妈,雕像做爸爸,鸡蛋做娃娃。
“mua~”
你和雕像结婚,掀开它头上的盖头,深情款款的和它隔空接吻,然后,当当,从屁股底下掏出一颗生蛋来。
你指麦雕像不顾家庭,又怪鸡蛋不听你的话,骂完又把它们都抱在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爱你们的呀。
傍晚肚子饿了,你就把鸡蛋埋土里烧熟了吃掉,第二天用新的鸡蛋继续游戏。
一直持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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