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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自身的感知变得有些迷茫又迟钝,你伸出空荡荡的一只手在空气中抓握,纤细的手指在雾中散发着朦胧的辉光,你翻来覆去的欣赏,那种没有依托,面对着无法理解的事物的恐惧似乎消散了一些,你静静回味着方才的感受和思绪。
你记得自己从小生活在大山里,只是一名村姑,没读过什么书。
微生物、基因、细胞、激素对你来说理应是全然陌生的词汇。
但你却对它们的含义了如指掌,好似与多年老友重逢,你又抬起另一只手,看到手上握的羊鞭。
你走神了太久,羊不见了。
要感谢羊那不受控制的肛门,让你不至于对它们的去向无迹可寻。
不过不幸也因此降临,沿着路上新鲜的羊粪,你渐渐通近了山顶,天色也不早了,你的内心无比挣扎。
居然把两只羊都丢掉了,你的显然难以承受这样的损失,但你也隐隐知道山顶的危险:只在夜晚进行的隐秘的祭祀,村子里频频消失不见的女人……
最终你抱着侥幸心理爬上山顶。
山顶很空旷,没有什么遮蔽的地方,难得的是山顶雾气稀薄很多,抬头可以望见被夕阳染红的灰色的天空,低头是血迹斑斑的祭坛,和两只正在舔舐血迹的山羊。
诡异的场景,战栗从脊椎蔓延到喉咙又无处宣泄,你伸手去拉那两头疯掉的羊,鞭子狠狠打在身上,羊却一声不吭,拉扯中,你看到羊浑浊腥红的眼睛。
咩
那只有角的公羊突然发出了一声颤抖、悠长、又愤怒的嚎叫,它低下头用角对准你尖锐的羊角蕴藏着不可小觑的力量,你赶忙双手把住羊角,另一只母羊又从背后撞了过来。
活这么大你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连两只羊都打不过,原本性情温和的山羊甚至用咀嚼草叶的牙啮咬你的身体。
你狼狈地逃走,跑回村子里。
“哟,跑什么,这是糟了汉子打了?”
村口王婶幸灾乐祸的看着你。”
“不是,我就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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