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偏头询问:
“所以,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警局外,阳光刺眼,女警的推理回响耳畔:网上突然爆发的性侵案击溃了高平江紧绷多年的心理防线,选择了在你母亲的尸骨前自杀赎罪。
我举起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心里没有任何作为始作俑者的不安,每一步都按照我的计划奏效了。
妈妈,冥冥之中是你在保佑着我,
正义虽迟但终究还是到了。
这场舆论风暴持续了整整一个多月。
网络上并没有因为高平江的自杀而减少笔诛口伐,甚至有人着手拍摄了保护聋哑儿童的微电影。
高平江的贿赂笔记也发酵了重大舆情,包括邢刚在内的十几人被带走调查,而我母亲当年被扣上的卷走学费的罪名,最后也被证明是高平江嫁祸给她,而钱他贿赂了邢刚。
我最后一次见到邢娜是在一个酒吧门口,她蹲在路边吐,白色紧身连衣裙沾上了污渍,她浑然不觉,晃悠悠地扶着树干起身,身后叼着烟的肌肉男一把抱住了她,不由分说地将她抗上肩头,她大喊地挣扎着,行走中男人在她的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而高钧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醒来了。
我在病房外驻足片刻后,放下一束鲜花和一张卡片,便悄然离去。
怀里抱着沉甸甸的骨灰盒,10年了,我再次回到了这片故土。
妈妈,我带你回家了……
24
上课铃声响起,我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教室,迎着一双双纯真无邪的眼睛,嘴角不自觉上扬,缓缓举起手,手指坚定有力的在空中舞蹈: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语文老师……”
我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转身时,仿佛看见母亲站在教室后面手里拿着课本,温柔的目光流连在每一个人孩子身上,最后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脸庞笼罩在金色的阳光中,她露出了欣慰幸福的笑容,一如那张老照片上定格的笑容。
半年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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