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落……落落……”
我嫌痒,伸手推开了他。
‘哐当’一声,樊硕的脑袋砸在了后车窗上。
吓得我赶忙伸手揽过他的脑袋,心疼道:“疼吗?”
“疼。”
蜷缩在我怀里的樊硕,委屈巴巴的像只受伤的小狗,惹得我心软,开始自责自己不应该推开他。
“你怎么知道王见山今天的飞机来我们这?你俩通过电话?”
怀中人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我心中倏地缩一下,针扎一般,我松开环抱着他的胳膊,半靠在窗户边。
我们谁也没有再开口,车里的温度似乎降到冰点,寒意从我的心底蔓延开。
09
次日一大早,樊硕的电话就来了。
倒不是为了昨天的发问给我道歉或者解释,而是质问我,为何通知人事开除他的秘书白糖。
“她做错了什么?你要开除她?”
隔着电话,我想笑。
“她做错了什么?你心里没有数吗?昨天合同为什么没签成功?你的秘书太爱表现!”
“表现什么了?她自己酒量不行,还想着你胃不好替你挡酒。”
“你是不知道,早上小姑娘打电话给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昏了……”
“昏了吗?”
我截住他的话,问道:“那她昏了吗?”
“落落你这是什么话?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话,别人就失去了工作,可能下个月就要露宿街头,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怎么忍心……”
“好了,樊硕。”
我再次截住他的话,“首先我不需要她挡酒,王见山敬酒,是谁都能挡……”
“是是是!
他王见山的敬酒,就你秦落配喝!
就你秦落配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喝一个晚上!”
一柄尖利的刀从电话那头直接刺穿我的心,疼得我喘不上气来。
许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电话那头的他也停滞了半响,只传来没有温度的喘息声。
“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