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让给我罢。”
郑璞瑜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好啊。
此刻有府人来报,戏班子已就位,请他去点戏。
郑璞瑜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又往宁国公府东北角的戏台那边去了。
陆执方刻意走在最末,身侧女郎眉眼弯弯,眸光晶亮,霞色绉纱裙随着她步子荡漾。
“热闹好看吗?”
“好看!”
“瑰玉好看吗?”
“也好看。”
“敷衍。”
“真的好看,”
馥梨想了想,“像晚霞的颜色。”
陆执方笑,同她慢慢来到戏台前。
戏台子上已经开唱了,戏台对侧是绣楼,那里是女郎们的座位,还可一目了然地看到园中青年才俊。
宁国公府仆役端着点心、饮子等候在两侧。
陆执方刚落座,馥梨绕到他身后,却同落座了又突发奇想要换位置的严家四郎撞了一下。
馥梨猛退了半步,端着饮子的仆役刹住脚步,奈何饮子装得满,乳白饮子一下子泼到了她的半臂和披帛上。
馥梨错愕。
陆执方听见动静回头:“璞瑜。”
郑璞瑜坐在中间位置,看得清楚,抬抬手,招来不远处的侍女,“带这位姑娘去换一身衣裳。”
“换完就回来,别乱跑。”
陆执方叮嘱了一句。
馥梨跟着那侍女走了,陆执方的视线收回来。
人走远后,《会真记》咿咿呀呀唱了个开场。
郑璞瑜手指慢慢点着边几,“九陵,我有一问。”
“你说。”
“瑰玉赢了,准备拿去做什么?”
戏台上张生惊鸿一瞥,在寺庙里遇见莺娘子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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