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粉色信笺。
此一看便是情诗,柳嫣儿未在意,直至她拿起信笺,见信笺上绘着的图案,动作顿住了。
数息后,她径直拆开信笺,将其中信纸取出。
闺阁之人不知她见着了何事,只瞧得她面色数变,最后拿着信笺与信纸,怒容满面地离了闺阁。
“嫣儿这是怎了?”
“不知,要不我们去瞧瞧罢?我有些放心不下。”
打着关心之名,有数人跟着去瞧热闹了。
余下之人,要么犹豫着亦跟了去,要么聚于一处,小声言说自己之猜测。
我微微转头,望着婉瑶被打开后,随意置于桌面之书袋,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些许。
但很快收回目光,继续认真看书。
将至上堂课时,婉瑶方归,她面色难看至极,带着一身怒火,令人不敢靠近。
柳嫣儿走于她身后,面色亦不佳,她望着婉瑶之目光,仿若在看仇敌。
跟去瞧热闹之人亦归了,于这般情形下,无人敢言语。
闺阁之安静直至下午第一堂课上完,第一堂课乃是女傅之课,闺阁之人基本皆有些惧她,就连婉瑶亦有几分。
但下了课,她便无了顾虑。
“柳嫣儿,你可是病了?就你那兄长,你以为谁都看得上吗?他给我情诗是他之事,有本事你去骂他啊,来我这儿嚣张作甚?”
柳嫣儿亦不是个软弱之人,径直噌地起身,声比婉瑶还大。
“婉瑶,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何心思,你便是有公主病,恨不得众人皆喜欢你,以你为中心,你当真以为他们皆是真心欲与你为友吗?错了,他们还不是欲从你身上谋取利益。”
柳嫣儿声音较为尖锐,拔高声调之时,更是刺耳无比。
但此刻,除了婉瑶敢言语外,其他人皆是默不作声,安静吃瓜。
两人相识多年,无人比她们更知晓如何伤对方最深。
为能伤害对方,她们之理智渐失,能说之与不能说之话,统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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