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让,这三个字听来是多苍白的无奈。
心里大概有了底,这个病毒秦会忠也拿它没办法。
秦会忠被叫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出神。
直到每天给我测量数据的人进来。
“这个病毒很厉害吗?”
“秦教授没告诉过你吗?你现在声音变成这样是因为已经到颈部了,我们在小白鼠身上实验,大概还有一周左右的时间。”
“一周?”
“对,一周之后病毒会感染大脑,你能不能活着,接下来一周是关键。”
真是谢谢他的坦诚,晴天霹雳般砸下来。
我还有好多的事没有做,没去过威尼斯大运河、没去过土耳其卡帕多西亚坐热气球、没好好吃过一次泰餐、没去泰国见过柏博。
没能和秦会忠结婚……
“我要见秦会忠!
我要见他!
!”
监测的人说着什么,我没有听见,我只想要见到秦会忠,听他告诉我,我会没事的。
哪怕不和他结婚,我只想好好活着,活着啊。
他们控制不住我,还是叫来了秦会忠。
我跪坐在床上,握住秦会忠伸过来的手,还是很宽大,他一只手就能包裹住我的双手。
他就像是我在飘渺无望的大海中,唯一的浮木。
“你告诉我,我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秦会忠嘴唇紧闭,眼珠像生了锈的铜锁,直勾勾的盯着我。
他越是这样,我的心越冷。
“你别看着我,你说话啊,说我不会有事,不会死!”
“秦会忠,我好怕。”
久不见他的回答,我倒在床上,蜷缩起身体,紧紧抱住自己。
“我真的好怕。”
全身的血液就像被打了冷凝剂,绝望充斥了整个房间。
11
这天过后,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过秦会忠了。
除了喉咙慢慢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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