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会皱眉,就像小时候一样。
她的表情总是那么生动,那么真实,让我无法相信这只是幻觉。
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医生。
上周去复诊时,陈医生又问我最近有没有"看到不该出现的人或物"。
我只是摇头。
他们管这个叫"幻觉",但我知道不是。
妹妹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以另一种方式。
陈医生的办公室总是那么整洁,墙上挂着各种证书,桌上摆着一个小小的沙漏。
每次我看着那个沙漏,都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医生说我得了妄想症,建议我搬离这里。
可是他们不明白,这里是唯一能见到妹妹的地方。
只有并蒂莲开放的季节,她才会出现。
我记得陈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患者对现实认知存在偏差,建议更换环境治疗。
"但我拒绝了。
我怎么能离开这里?这里的每一片莲叶,每一朵莲花,都承载着我们共同的记忆。
我的房间里没有镜子。
准确地说,自那件事后,我就再没照过镜子。
因为我害怕在镜中看不到自己,或者看到的是妹妹的样子。
连洗漱时用的镜子也被我用报纸盖住,只露出一个小角。
这个习惯让保洁阿姨很困扰,她总是想帮我把报纸拿掉,但每次都被我制止。
有一次她趁我不在家,把报纸拿掉了,结果我回来后整整一个小时都不敢进洗手间。
家里的摆设很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就只有一些书和一台老旧的电视机。
电视我很少看,因为有时候屏幕的反光会映出人影。
书架上大多是妹妹喜欢的推理小说,虽然我从来不看,但一直没舍得扔。
那些书的书脊都有些发黄了,有些还夹着书签,是我们小时候一起折的千纸鹤。
每次整理书架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书签,生怕它们会突然碎掉。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水墨画,是外婆送的。
画的是并蒂莲,笔触简单却意境深远。
外婆说,并蒂莲象征着永恒的羁绊,但我觉得它更像是一个人的两面。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画上时,墨色会呈现出不同的深浅,就像我内心中的光与影。
有时我会收到一些来自亲戚的关心短信。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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