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穿错边的衣服，那时总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好像穿着别人的皮囊在生活。
书桌上摆着两个笔记本，一个写着工整的日记，记录着平静的日常；另一个充满涂改和歪歪扭扭的字迹，记录着混乱的思绪。
有时候我会同时打开两本笔记本，试图从中找到某种联系，但最后总是越看越糊涂。
窗台上养着两盆植物。
一盆是向日葵，生机勃勃，总是追逐着阳光；另一盆是夜来香，安静低调，只在夜晚绽放香气。
它们就像我性格中的两面，一个向外，一个向内。
手机里存着两个播放列表。
一个充满欢快的流行音乐，是雨芳喜欢的；另一个是轻柔的钢琴曲，是雨竹的最爱。
有时候我会同时播放两个列表，让两种风格的音乐在房间里交织，就像我内心中的两个声音在对话。
二
记忆中的那个夏天，我们才搬到这个城市。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搬家公司的人还在楼下忙碌，我和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整理新房间。
阳光透过未贴窗帘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纸箱和灰尘的味道，混合着楼下梧桐树散发的清香。
在整理行李时，我们发现了一张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站在一片莲池边。
我记得那时我总是对着照片说话，仿佛那里有两个人。
照片的边角有些发黄，但小女孩的笑容依然清晰。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雨芳三岁生日"，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那个"芳"字写得很特别，像是在画一朵花。
有一段特别的记忆经常在梦中出现。
那是我十岁那年，在老家的诊所里。
消毒水的气味，白色的墙壁，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正在和父母交谈。
我躲在门外偷听，只听到零星的几句："需要长期治疗""身份认知障碍""建议住院观察"。
走廊的灯光很暗，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有时候一个，有时候两个，在墙上摇晃。
那段时期，我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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