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陈争的阻拦,非要喝一点。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天旋地转的,我拉着陈争的手,晕乎乎地问他。
“阿争,你一直在吗?”
“在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的心像是吃到了世上最甜的糖一样甜,我借着酒劲耍疯。
“我爸爸妈妈都能说走就走,你是我什么人,不信!”
陈争有些无奈,把我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又扯过毯子盖在我身上。
他过了很久才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些缱绻。
“我舍不得,也离不开。”
哼哼,还好我还没睡着,平时怎么不会说这么好听的话。
我也离不开你。
12
阿争,你食言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
我好像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我猛地站起来,头脑一阵眩晕,眼前也漆黑一片。
过了好一会,视线才逐渐变得清明。
什么也没有,连长椅上坐着的那对老人家也走了。
世界变得清晰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你。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项家,项少钧坐在门前的阶梯上,看着有些憔悴。
他看清我怀里抱着的盒子后,大吼着说。
“许晚,你有完没完,什么东西都往回带啊!
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我实在没心思理他,绕开他径直走了进去。
项少钧破天荒的没再找我麻烦。
我抱着盒子靠在床边泣不成声。
阿争到底怎么死的?赵云升那个畜生到底做了什么?
极度的悲伤和愤怒充斥着我混乱的大脑。
13
这天晚上,我趁项少钧洗澡时,溜进了他的卧室。
他一向自负,认为没人敢在未经他允许的情况下碰他的手机,所以手机从来不设密码。
我找到项少钧和赵云升的一个共同好友。
“这事不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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