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啊，”
赵公朋就近坐到一个沙发里，对着慌忙倒水沏茶的赵金波说，“爷爷见最近有些迷茫，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赵金波递过茶水，顺势坐到爷爷身边，满眼崇敬地看着他，低声回答道：“也不算什么问题吧，只是有些迷茫。”
“因为杨家沟的那个杨金山？”
赵公朋闻了闻冒着热气的茶水，不经意地问。
“算是吧。”
赵金波说。
紧接着他又补充道：“也不全是，我当初下杨金山这盘棋，也不算胸有成竹，己经做好了失手的打算。
只是，他以这种方式倒下去，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损失说不上，但我对自己引以为傲的眼光有些质疑了。
甚至正如爷爷所说，我有些迷茫，前所未有的那种。”
赵公朋点头微笑。
“很好，波波，这就是你最大的优点，比你父亲的忧患意识更强。
不过你不必过于不安，你还小，遇到的人和事还太少。
而且，赵家还有很多秘辛是你不知道的。
等你再年长几岁，我会告诉你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劲爆消息。”
“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赵金波笑道，不过更像是开玩笑，并没奢望爷爷会告诉他更多东西。
赵公朋看着他说道：“我现在只能告诉你，这个杨家沟的杨金山，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我们赵家还不能与之为敌，这是今早山神大人的意思，虽然我不理解，但是我相信。”
赵金波知道爷爷说的这个山神大人，不是赵家的坐镇大宗师山里飞鹤东方云。
因为爷爷提到山神大人这个称呼时，不像是对大宗师的尊敬，更像是对某种神明的信仰。
关于这一点，赵公朋从不解释，其他人也不敢追问。
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山神大人就是赵家最大也最重要的秘密。
赵金波知道这一点，所以在爷爷神秘莫测的目光中，低头表态。
“我们赵家，还不能与杨家沟的杨金山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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