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如今的我和他,就像两颗被绑在一起的定时炸弹。
因为一点摩擦,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当然顾凯是哑炮,没声。
他只会蔓延着恐怖的烟,渗到空气里的每一个角落。
让我害怕,让我声嘶力竭。
回到家时,俩人已经走了。
厨房是冷的,卫生间湿漉漉的地上丢着儿子换下来的衣服。
客厅里有几处脏兮兮的鞋印。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脑。
开始拟离婚协议书。
我的学历不比顾凯差。
没做家庭主妇前,我也是名校毕业,过了法考,拿了证书,做过两年的执业律师。
我也曾月薪过万,帮客户打过不少官司,在职场光辉万丈过。
直到后来我怀孕了。
顾凯说服了我先辞职回家带孩子。
开始他说:
「等你出了月子,孩子再大点,我们请个专职保姆,那个时候你工作也不迟啊。
」
后来他换了套说法:
「孩子现在跟你习惯了,我事业也在上升期,你出来上班,还要请保姆,保姆工资可比你工资高多了,对咱家不划算。
「咱们再等儿子大一点。
」
儿子抱着我的,咿咿呀呀地喊妈妈。
我心软了。
怪我没有坚持。
现在想想顾凯的冷暴力就是从那个时候一点点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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