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有牵扯。
沈洛坐了会儿就走了。
离开之前,他留下了一枚戒指:
“这是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12
我怔怔地望着手心里的戒指,半天回不过神。
是母亲的遗物!
我连牙关都在颤抖:“这……”
“顾明朗把戒指送给她了。”
沈洛说,“我知道,这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我跟她要走了这枚戒指。
当然,我把钱也打给她了。”
我的脑袋嗡鸣,几乎不能思考。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顾明朗,你对我再痛恨,再无情,难道连年少时的情谊都不作数了吗?!
我记得,顾明朗的父母对他十分冷淡,所以他小时候总是跑来我家玩。
我的母亲很温柔,会做很好吃的菜,讲很多故事给我们听。
她把我和顾明朗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们的背,把我们哄睡。
后来,顾明朗也会喊她妈妈。
他每次这么喊,都会悄悄红了脸颊。
母亲见状,总是温柔地摸摸他的脸:“我好高兴呀,有明朗这么懂事的儿子。”
再后来,我家破落,母亲去世。
我承受着丧亲之痛,顾明朗亦感同身受。
那段时间,我们就像两只无家可归的小兽,只能紧紧依靠着对方。
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有时我会在噩梦中惊醒,流着泪钻进他怀里,哭喊着“我要妈妈”
。
他擦掉我的泪水,自己却在偷偷地流泪。
我们都在母亲坟前发过誓,要一辈子爱护对方。
可是,他不仅忘记了誓言,还将母亲的遗物拱手送人。
13
沈洛走后,我拔掉手上的针头,冽厉地杀到了楼下。
我找到了白月光的病房,顾明朗果然陪在她身边,帮她削着苹果。
“姐姐?你怎么来……”
我没有理她,径直走到顾明朗面前,向他展示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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