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我记得,当年我去求蛊的时候,您警告过我,母蛊是死不了的。
它会永远藏匿于宿主体内,直至吸取所有生命力。”
“嗯。”
“所以,这么顽强的母蛊,怎么可能轻易被抑制?”
我定定地看着他,“师父,您和沈洛到底做了什么?”
“哎呀,这个嘛……”
他摸了摸胡子,“好吧,斯人已逝,我告诉你也无妨。
“母蛊的确无法杀死,也无法抑制,唯一的办法就是转移。
当初顾明朗首先提出让蛊虫转移到他体内,但由于他曾是子蛊的宿主,所以无法接纳母蛊。
沈洛知道这件事后,主动找到我,说他要做这个继承人。”
“所以,沈洛是替我而死的?”
师父没有回答。
我头晕目眩,被巨大的悲痛压垮。
我没有想到,沈洛送给我最后的礼物,居然是他的生命。
我跪在地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师父赶紧扶着我,把我带去一旁休息。
他说:“我本不想插手你们的因果,但沈先生是甘愿赴死的。
他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带着他的生命,做一个自由的人。”
26
沈洛下葬后,我回到波士顿,这里下起了漫天大雪。
我窝在公寓里,把自己灌了个大醉,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师父说,这是沈洛的遗书。
昏暗的灯光下,我展开信纸,仔细辨认着上面的字:
我从小在贫民窟长大,一生都不曾见过阳光。
谢谢你如焰火般照亮我,然后,点燃了我一生的火焰。
我爱你,你要记得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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