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看着为了我忙里忙外的少年,我没再拒绝。
……
我醒来时,薛默已经去学校了。
我小口饮着热粥,一边观察着出租屋的陈设。
像是他会喜欢的简约风。
手机上有十几道未接来电,是薛燃打来的。
我扫了眼他发来的微信,无一不是质问我去了哪里,怪我闹脾气。
最后一句:
除了我,你在京城还有能依靠的人吗。
不是疑问句,而是确凿的陈述语气。
即使我现在的情绪相比昨晚已经平静了许多,可我还是没由得呼吸一顿。
相爱过的人,才知道刀往哪里捅最痛。
从京大毕业那年,我毅然决然留在京城陪薛燃创业。
后来他的事业逐渐有了起色,接手薛家在京城发展。
回头望去,我的七年尽围着他转了。
以至于从别墅出来,我甚至无处可去。
我缓慢敲下分手二字发送,而后毫不犹豫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既然要断,那就断干净。
4
我找了家附近的酒店暂时安置,转头便接到闺蜜的电话。
“明晚同学聚会去不去,安盈也在,她前段时间不是邀请你一起接那个纪录片的项目吗?”
“哎,纪录片事多,薛燃肯定不想让你接。”
陈语欢呢喃着。
从她惋惜的语气中,我仿佛又想起了过去那些被他用各种借口推掉的邀请。
我曾引以为傲的导演事业,不知何时淡出了我的生活。
我垂下眸,先告诉了陈语欢分手的消息。
而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斩钉截铁道:
“安盈的项目,我接。”
第二日的同学聚会,我郑重地带上了自己曾经拍摄过的片段。
推开包间门时,座椅已经坐了些人。
见到我,气氛霎时变得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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