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保护过我？在我一个人面对那些指责、冷嘲热讽的时候？还是在我最难熬、最无助的时候，你躲在办公室加班，甚至连个电话都懒得接？”
林靖寒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拳，眼里浮现一抹痛色，但他没有为自己辩解。
他知道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我承认，当初是我的错，”
他低声说道，“但现在，我想弥补。”
楚念言盯着他，眼底泛起复杂的情绪：“弥补？你知道我最需要什么吗，林靖寒？我从来都不想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在我孤独无助时，能站在我身边的人。”
她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压抑了很久的痛苦终于爆发出来。
“可是，你从来不懂。”
楚念言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你从来不懂……”
林靖寒喉结上下滚动，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他确实不懂，在她最孤立无援的那些日子里，他以为用更努力的事业、更体面的生活就能让她幸福，可实际上，他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孤单。
“念言，”
他上前一步，试图拉近与她的距离，“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重新相信我？”
楚念言的手指僵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在拒绝他，又像是在拒绝那个曾经的自己。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林靖寒，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说完，她转身上楼，留下林靖寒一个人站在寒风中，孤独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林靖寒一直站在楼下，直到楼上的灯亮起又熄灭。
他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让他有片刻的清醒。
他已经知道，这次再想挽回她，恐怕比他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他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林总，那个关于新项目的合作案，明天早上九点需要您确认……
林靖寒盯着屏幕看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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