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我在看她,不由缩了缩,
“你叫啥?为啥被绑了?”
我摇了摇头,反问道:“是不是他去讨债的时候,出什么事了?”
女人一听,疯狂点头!
“我叫娜娜,就是公司普通运营。”
“他们今天一群人来维权,本来说好是股东接见的。”
“结果不知道怎么的,他们非要见老板。”
“老板早跑路了啊!”
“然后他们又很激动,认定了股东知道老板下落,最后就闹起来了。”
“行了行了挑重点说。”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我也是去维权要债过的人,这些流程我比她清楚!
现在的问题是,谢百鑫把我跟她都绑了,也就意味着他走极端了,
这个叫庄达易购的公司还有公司老板庄一滨欠谢百鑫整整九十万,
估计是谢百鑫没承受住打击,又被维权现场的氛围给刺激了,
甚至还有可能是跟警察起了冲突——毕竟他们六七十人聚集在一起,真要是引爆疫情,
那大家都得等着挨板子。
各种可能最终让他走了极端——这种事虽然不算正常,但前后一合计,确实说得通。
现在问题是,绑了人之后,他要干嘛?
“我……我……重点……”
娜娜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一打工的!”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要求之类的都没提?”
我看娜娜摇头,继续问:“你怎么被绑的?没人看到?没人阻止?”
她继续摇头。
“说话,哎呀。
你摇头是说你不知道,还是说没人看到,还是什么?”
她还是摇头。
这下轮到我说不出话了,
谢百鑫把我绑了我可以理解,毕竟他绑了人之后需要有个地方藏匿,
宾馆是不可能的,人多眼杂;而他一个外地人在本市无亲无故,肯定也没有投奔的地方,
最后的选择就是我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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