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上唇,又向他靠了靠,让他嗅到我衣裳上熏染的香气,“我需要一个孩子,我知道你也需要一个孩子,那这个孩子为什么不由我来怀呢?”
孟行简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眼神也变得深不见底。
我不再给他犹豫的时间,直接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贴在他的嘴唇上。
他没有拒绝,只一个呼吸,就更紧地贴上我的唇。
孟行简的床榻跟他屋中的摆设非常相称,又冷又硬,将我的腰背硌得生疼,我忍不住挣扎,前胸又被他滚烫的身躯紧紧压在身下。
冰火两重天,好一顿折磨。
云雨之后,我将依旧覆在我身上的孟行简推开,坐起身穿衣。
他好整以暇地枕着头,慵懒道:“夫人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用手指划过他汗津津的鼻尖,我从未做过如此轻浮的动作,做来觉得分外有趣:“若是一发即中,我自然不必再来了。”
整理好发髻,我不忘在他床榻边放下一锭银锭,他这回笑得更加开怀,捏在手中把玩。
“这么多,可见夫人对我刚刚的表现很满意咯?”
他突然收起笑脸,握住我的手腕,道,“只是孟某有言在先,孟某有洁癖,夫人若是找了其他人。
我可会生气的,生了气保不准就去侯府闹事了。”
“随便你。”
我心知肚明,他不可能去平阳侯府闹事。
回府后,我一天天算着日子,到了往日来月信的日子,看着干净的亵裤,我心下一松,成了。
3、
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站在孟行简的门前,已经不需要妈妈通报,他笑着打开门,对我做了个“请”
的手势。
“孟先生,我想向你要一个人。”
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看他的手在我臂上迷恋地摩挲。
他“嗯?”
了一声,颇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同意了。
我从静思楼,带走了一个名叫春娘的歌姬。
春娘才十六岁,生得纤弱可怜,白皙匀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更是脉脉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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