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高烧了,大夫针灸才好的快些。”
他拢我入怀,轻轻拍着我后背。
怀里宽厚,带着体温的拥抱将我从噩梦中拉回,对啊,这里不是的暗无天日的手术室,烛台上的蜡烛悠悠燃烧起来,烛光跃动,昏黄的灯火逐渐吞噬脑海白色刺眼的白炽灯。
头顶传来的呼吸声带来极强的安全感,我像回到了温暖的蘑菇屋慢慢放松了警惕,努力忽视头顶的长针。
很快,大夫就收了针,开了几副药,简单嘱咐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祁戊松开了手,离开时伸手揉了揉我发顶,起身送大夫到门口。
一触即放的双手好似抚平了那些难挨的伤口,换若春风袭过,带来温暖的花香,我慢半拍地红了耳根。
再回来时,额头重新贴上沾满凉意的布条,他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我脸颊,两颊温度急剧上升,与他冰凉的手温形成鲜明对比,祁戊顿住了,奇怪的喃喃:“怎么这么烫?又发热了吗?”
说完,他低身在我床旁,视线与我平视,仔细地凝视我,低声问:“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带着冷质的低沉嗓音落下,指尖的温度烫在脸颊,我脸颊的热意越发上升。
我晃了晃头,努力调动头脑器官,试图让昏沉的大脑冷静下来,但还是显得迷迷糊糊的:“没,好多了。”
怕他不信,我虚弱的坐直起身,认真盯着面前人那双好看的黑眸:“真的,我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
你先睡吧,有事我也会唤侍女的。”
其实我是被伤口的疼痛痛醒的,现在还是隐隐作痛的,时不时的麻痛让人无法忽视。
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知信了没,直起身,回到刚才的躺椅上躺下,将手搭在脸上,遮住了脸上的表情,留下一句:“有事唤我。”
我看着他蜷缩在躺椅上的身影,宽大的躺椅被他一压,显得矮小了许多,又衬的那人有些可怜,我嗫了嗫嘴唇,最后垂下眸,也躺了下来。
白色的泪芯黏在桌面上,黑夜中一直燃烧的烛火最终坚持不住,猛地闪了一下,亮光一闪而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