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和淡淡的鄙夷。
神金！
我没理他，翻页准备看下一章。
“我的笔记可以借给你。”
他又轻咳了一声，像是极不情愿般补了一句。
视线里多出了一本藏蓝色笔记。
我有些莫名，没有接，而是把它推至桌角。
“谢谢。
不过顾大学霸的笔记太高深了，我这种笨人看不懂。”
话说出口后，我们都愣住了。
大概是我从未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过话，所以暂时还不习惯。
前世还在上学的时候，我从来都是对他百依百顺，而他则惜字如金。
每次都是拜托我不要再来打扰他。
鲜少会主动来找我，更遑论借我笔记。
疑惑的苗头还未发酵，他就又开口了：
“棠宁，你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
是少了一个狂热追求者让他没面子了吗？
“周雪沁伤的比你严重，而且你——”
“不用解释，这和我无关。”
我忍无可忍地抬头，却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正好教室里没人，我不妨把话说开了：
“顾屿森，从前我纠缠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但我保证从今往后绝不会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还要学习，请回吧。”
闻言，他眼中闪过很多复杂的情绪，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他斟酌：
“你，是不是……”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嘈乱的人声打断。
打完比赛的男生们在这时候回班了。
眼看人越来越多，他定定看了我一眼才不情愿地离开。
5
晚自习，班主任进来宣布换座位。
一中的传统，换座位是按成绩单来的，从第一名到最后一名，依次进教室选位置。
上次期中考，我考了三十六名，中不溜的成绩，大概率选不到好位置。
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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